张华跟我说：“以前我不敢确定，也怕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，所以我就没跟你提起过！”
张华的女朋友丽丽家里条件不错，在筹备考研时曾想请一个家教。
当时就找到了王芳。
王芳却提出了十分高昂的价格，让饶是家境殷实的丽丽也接受不了。
以前王芳在家教机构的口碑不错，丽丽不死心，就想去王芳住处商量价格。
但到了地方之后，就看到了十分不雅的一幕。
王芳在自己的住处，正在“招待”三个男的。
他们言语轻佻，举止不雅，而且连门都不关。
丽丽当时都看傻眼了！
觉得好奇，她偷拍了几张照片就溜了。
张华翻开手机给我看照片，并说：“我也不能确定，当时房间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王芳，也或许是丽丽看错了！”
手机照片是有时间的。
而那张王芳一对三的照片上，显示的时间是四个月前。
如果换做以前，看到那样的照片，我或许会气到爆炸。
但那一刻，我竟习以为常了。
“好了，我们不谈她了！”
再谈下去又有什么意思？
那样一个自轻自贱的女人，从此之后跟我再无任何关系了！
哥几个散了之后，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，我还没到家，就接到了张华打来的电话。
“喝的不尽兴，出来再喝几杯呗？”
我猜他有话要单独跟我说。
半个小时后，我们去了大排档。
“明旭，其实这几天丽丽一直都跟王芳联系。”
张华说，丽丽之所以跟王芳保持着联系，是偶尔还会向王芳请教点知识。
当然，那也都是付费的。
相比一对一家教来说，价格要便宜一点。
得承认，王芳是有一定水平的，只可惜她入了歧途。
“丽丽说，王芳真去了国外！你要真放不下她，如果有什么消息，我就让丽丽告诉你。”
我不置可否。
十二点半，我俩打算回去了。
我先给张华送到出租车上，接着等下一辆。
但就在这时候，我看到了陈东！
那个在公园跟王芳挽着胳膊的中年人。